只见堂弟两手抓住我老婆的两个屁股蛋,卯足力气发起了冲刺,我老婆也很配合,把屁股尽最大的力气往后迎合堂弟,好让他插得更深入些,上面的嘴也更卖力地吸我的小弟弟,她想让我们三人同时到达高潮。
阿芙洛狄忒瞪大眼,挣扎着想爬起来,可双手还被纱巾绑着,臀部翘得更高。
被白丝长筒袜包裹着的脚趾一根根蜷缩着显示出主人的快乐,甚至都无意间刮蹭到了瑞鹤的乳头,但这对于现在的瑞鹤来说不算什么,只是心底有那么一点点的怨念。
在这个空儿,我使劲儿往外侧台阶的方向挪动着身体,客车仍然在不停地颠簸,我的小腹擦在他的小腹上,我感到那个东西比刚才愈发地硬了,我的手不知所措地护在胸前,推了一下他的胸口,我感到他是一个健壮的男孩,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,这让我几乎忘掉了胸口的疼痛。
摁压着前庭处的软肉,一丝浅浅的凹陷被我指肚察觉,唔,那就是女子的尿道口了。
两次去过医院,两次都是不得已而为之,没事谁愿意去医院呢,对吧?